第6章(1/2)
他知道自己甩不掉向北,任由他跟着自己到了家门口。
而后冬寻转身恳求向北:“向北,你要我说什么你才不来找我?”
“说什么?你觉得呢?”
向北的手撑在墙壁上冬寻的耳边。
“我为我八年前的不辞而别道歉,你别再来找我了。”冬寻拿了钥匙准备开门,背对着向北,“妈那儿就说找不到吧,要不你就说我死了。”
向北在他身后冷冷地笑。
他说:“你以为我找了你这么多年,就是想听你这句道歉?”
停下开门的动作,冬寻转身靠在门上问他:“那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什么你都说?”向北一副得逞的样子,冬寻不想再啰嗦,再转身拧开门准备进屋。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门开了一个缝,余光看到他弯起的嘴角。
“我说,说完你就再也别来了。”
向北笑得愈发得意,他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走道里是突兀的嗒嗒声。
他拿了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倾身过去顺着冬寻的耳后朝前吐气。冬寻措手不及吸了一大口二手烟进去,呛了两下,听见他在身后说:
“你说你恨死我了,巴不得我去死,我八年前就该进了监狱,这样就不会害你没能上成学,现在落到这个地步。”
冬寻僵在原地,他连回头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推开一道缝的门又被他拉回来关上。
他没说话,向北又说了更过分的话催促他:“你说你恨我妈把你捡回来,恨我让你活成了这么糟糕的样子。”
冬寻的手已经垂在身侧握成拳头,向北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刺穿他心脏利刃。
六岁的向北只是砸了一架钢琴,十六岁向北却差点搞砸了自己的整个人生。
冬寻赶到的时候看到醉醺醺的向北倒在酒吧的后巷,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盖起来,让周围的同学把他带离了现场。
向北的旁边还躺着一个被他用啤酒瓶砸了个头破血流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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