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4)
叶斑手下一顿,随后关了水龙头,他挤了洗手液,搓手动作标准地可以拍下来作医院墙上的说明,他淡淡地说:“儒家强调生命是有意义的,但对于存在主义而言,存在是一种状态,本质的后来的寻找,没有人可以决定你的本质,除了你自己。”
水又开始流。
廖东星皱眉,尝试着理解:“所以存在先于本质?”
叶斑没回答他,反道:“那我问你,你的嘴巴在讲话,它有意义吗?你和朋友聊天走神时,他的嘴巴一直在动,不停地动,但是你没有听见任何话,那么对于你来说、对于他来说,这对话有意义吗?”
廖东星:“我不知道。”
叶斑笑起来:“我也不知道。”
他擦干了手,从洗碗机里取出碗筷,端端正正摆放好。廖东星这才明白他是在解释刚刚那句“我不能回答你。”
但他总觉得,他们的不知道是不同的,一个是知之后的不知,另一个是真的不知。
叶斑理解的世界和他不是同一个。
“我上课去了,”叶斑走出来,拿起车钥匙,“你请不请假?”
廖东星说:“不请,等我一下。”
他仰脖喝尽最后一点粥,随便抹抹嘴,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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