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2/2)
至于为什么要发这个声明,只因为前一天邵波涛跟他聊过一段话。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邵波涛晃晃悠悠走到他跟前。
晃得他实在烦了就主动提了话茬。
邵波涛立刻有模有样跟说悄悄话似的:“笛子前两天跟我说过一句话。”
沉乾:“什么话?”
邵波涛一哂:“他说,幸好那天他没接受采访。”
“如果今天换成是他,他可能会死。”
……
沉乾心里咯噔一下,跟明镜似的,老邵这是故意传这个话。
可他也确实沉默了。
宽厚的人一遭被逼到险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理的逼迫犹可忍受,精神上的折磨简直能把人逼疯。
狄泓秋的生母.......一想到当初那个喝血扒皮,毁了笛子梦想的女人,沉乾都不寒而栗。
那么他弟弟呢,其二者相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是过早把本能的念想给掐断了,现在活不下的是不是就是明硝了?!
邵波涛这是在提醒他,一味地退让,选择让时间淡化是最消极的做法,他们是有反击能力的成年人了,即使不能一击打倒,也要做个警示。谁上门都能捞点好处破坏点东西,他们还活不活了?
这道声明就是祸水东引,全引到了沉乾自己头上,他这是想把事儿都给他弟弟给担了。
沉乾想,就是我发的警告,我发的声明,我养的孩子,归属权这他妈就是我的,就是我押着人不放,我就站到明面儿上了,向我开火吧!
发完声明当天,沉乾又让助理草拟了一份股权抵押。掏出身上所有卡,连同股权抵押书放到明硝桌上。
“除了留给咱家朱梨花的那张存折,这就是我所有家当,全给你,想怎么祸祸都行,拿钱砸人还是填漏洞都随你。”想要跟这个社会耗下去也需要资本,他沉乾就做一回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