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4)
月亦徽怔了片刻,他为自己这一刻的犹豫感到懊恼,这个人突然的低姿态就能弥补三年前的伤害吗?月亦徽,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我们回不到从前。」月亦徽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慕容臻,人生总有取舍得失,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另一些。覆水难收这话你总该明白。我到家了,今晚的事,我会忘记。我们在同一个基地,以后总会有工作上的联系,除此之外,我觉得我们还是别有任何关系比较好。」
慕容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他的指尖流走,而他无力挽回。他定定地看着月亦徽,问:「如果我告诉你,当年的声明不是我发的呢?」
月亦徽开车门的动作一顿,说:「我知道那是慕容上将发的。」
他开了门,下车,头也不回地继续说:「但那和你亲手发的没两样。」
也许当时慕容臻被慕容上将关起来失去自由,但是月亦徽不相信他这样的人在那种情况下就完全无计可施,做不到不是他没办法做,而是没有尽力。
慕容臻五脏六腑纠结在一块,他想叫住月亦徽说你知道我当时被关在笼子里做困兽之斗是多么痛苦绝望吗?你能想像我有多怕你知道我的血统而嫌弃我吗?但是他到底忍住了,只是目送月亦徽走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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