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4)
“听听你我的名字。”
连棠说,“或许对他们而言,我们的性命就贱如路边的草木,一文不值。”
这些话算不得中肯,却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连棣没有反驳,直到听见最后一句,才猛地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你就这样想他?”
连棠被他的语气震住,呐呐道,“怎么……不对吗?”
她被连棣隐含怒气的目光看得心惊,可又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他从四岁起进入主家,被囚禁了十数年。终其一生,只见过这世界寥寥数次。”
连棣一字一顿道,“在开始被禁足的生活之前,他对世界最后的印象,是一朵黄色的花。”
他说那天看到的花很漂亮。迎风摇曳的姿态,自由又有生气。
“那花叫棣棠。他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才用自己能想到的,最美好的东西来给我们命名。”
“他从未如你所说,轻视我们。”
连棣说,“是你在看轻自己。”
“你还活着。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还能活着?”
他的话如同迎头一棒。连棠会意,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心绪百转千回,最终化成一声叹息,“原来如此。是我的错,不该说出这些忘恩负义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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