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体会?我想问她是不是她也跟我有过相同的经历,否则谈什么她能体会!
嗓子无法发声,眼睛却湿得厉害。一颗一颗的眼泪跟天下雨似地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苍白的被子。
“下雨咯,老杜去把被子收下!”
“好嘞!”
我好像看到爷爷欢欢喜喜地收被子,在客厅沙发上叠衣服的奶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God把小言撕成了好几段,然后拼凑成了一个“疼”字。
突然生出好多丝懒意:不能回头看了,要不然总会看到想改的地方,包括错别字甚至是标点符号。可是我实在是个粗心的写故事爱好者。ˉ\_(ツ)_/ˉ
☆、第10章
箫以寒从监狱出来的那天,恰好四月份的尾巴刚收起来,转而引来了五月。箫以寒被判了五年,因为积极反省,积极服从劳改,所以实蹲了四年,确切说来还差二十余天才满四年。律师说王志强本来一口咬定箫以寒,恨不得把他的蹲监期限提到十年,更恨不得将有期拉成无期,甚至私下明里暗里威逼利诱过他,后来不知怎么忽然就松口了。再之后律师为箫以寒做减刑辩护,五年有期,法官大人就这么一锤定音了下来。
箫以寒出来时,他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头发裁成了板寸。看见我后,他居然还皱了皱眉,动作挺大的,不用细看就能看到他眉间的川字。
相顾无言,默契带着我们赶往小钰那里。
箫以寒站在墓碑前,盯着半蔫未蔫的花以及不怎么新鲜了的水果,不语。
“你知道的,我爷爷奶奶已不在人世了,你又不许我探监,我唯一能说话的只有小钰了。”我耸耸肩。
这些年,我时不时地来找小钰叙旧,顺便陪箫以寒一同坐牢。
“你怎么瘦成这样?”箫以寒看着我,眉间的川字一动,变成了卅字。
“吃药吃的。”我笑笑。
“什么药让你只剩皮包骨头?”我盯着那时而多一比时而少一比的字,忽然觉得有趣,只是那字的主人说的话却不那么有趣了,他说,“别跟我说你xī • dú?算了,你吸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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