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3/4）

关凌话音落下，萧程的脸色明显变了，关凌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其实没有，萧程只是抹了把脸，很快开始朝外走去：“我们先去医院，你找她问问有没有时间过来，没有也没事，先补临时的。”

“好。”

两人换好鞋，一前一后出了家门，等到稍微宽敞些的走廊，萧程放慢脚步搂过关凌，侧头问道：“头晕吗？要不我抱你下去？”

“不用啦，坐个电梯就到车里了。”关凌自己感受了一下，除了浑身无力和轻微有些鼻塞外，倒也还算好，便摇了摇头。

萧程还是不放心，但知道关凌在外头不好意思，所以也没有勉强，扶着他下楼，坐进副驾驶，又替他系好安全带，自己才绕到另一侧上车。

车开出好一段，快到医院时，萧程没忍住还是看着前方缓慢移动的车流轻声叹道：“关凌你知道吗？在我们领证那天，我曾在心中发誓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一直健康、快乐。但如今看来，我真的是，比我想的还要不称职。”

“其实我也是，我也没有做好。”关凌心情也有些复杂，自从旅游时将一切都相通，他心中十分清楚，在之前的几年里，两个人实在都犯了太多错误，谁都没有好好经营这段婚姻。

“以后会好的......”趁着红灯，萧程伸手捏了捏关凌放在身侧的左手，也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