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2)
洛昙深呼吸一滞,回过神来时,视线正好撞进单於蜚眼中。
单於蜚蹲在他面前,冷淡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脱掉短靴。
他试图在单於蜚的眼中捕获些什么,但那眸子实在太深邃,他看得胸口发闷,仍是一无所获。
“你不是想让我给你上药?”大概是等得不耐烦了,单於蜚问。
洛昙深连忙蹬掉短靴,袜子也扯掉,将整只脚露了出来。
他刚做过足部护理,趾甲修剪得圆润平整,皮肤光滑如雪,但过了好几秒,单於蜚都只是看着,碰也不碰。
他皱起眉,下巴轻轻一扬,“怎么?”
“你受伤的不是左脚吗?”单於蜚语气淡淡的,“这是右脚。”
他一惊,才发觉刚才心思有些乱,一乱之下就出错了脚。
已经被戳穿,将错就错是不可能了,他只得蹬掉左脚的短靴,一声不吭观察单於蜚。
本以为单於蜚会说些嘲弄他的话,最起码露出讥讽的神情,但单於蜚面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反应,见他递出左脚,就接了过去。
粗粝的手掌托住脚腕时,他胸腔陡然一紧,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好似有数不清的热流正在深处奔涌。
单於蜚垂着眼睑,睫毛挡住了眼波。从洛昙深的角度看去,便是什么也看不见。
药酒涂在没病没炎的脚踝,凉丝丝的,洛昙深却像被单於蜚的碰触撩起了周身的火。
这些日子,他每晚躺在贵妃椅上,用双手慰藉自己,想象的都是单於蜚的抚摸。今日赶来摩托厂,也是因为实在想念单於蜚加诸在自己脚腕上的触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紧,深处的热流就像即将冲破阻碍的岩浆,他难耐至极,却又满足至极。
单於蜚抬起头时,看到的便是他潮湿的、微红的眼。
眼底的情欲仿佛已经倾泻而出,将眼梢染出粉桃一般的色泽。
单於蜚手指略微一紧,目光层层叠叠地压下,洛昙深眼前有些泛花,脑海中浮现着自己张腿自渎的浪荡模样。
夜里的猜想果然是对的,单於蜚的确是他的chūn • yào。
单於蜚很轻地叹了口气,将他的脚放下,手指油滑湿润,像涂着什么cuī • qíng的黏液。
虽然那只是药酒的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