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4)
他咳了一声,毫无道理地指责:“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单於蜚移开目光,不恼不忿,就像根本记不得刚才说“看我”的是他一般。
第07章
洛昙深成了鉴枢酒店的常客。
虽然以前他也时不时与各个前任来这儿共度春宵,但去的都是最顶上的奢华套房。自打与平征分手,他便像突然清心寡欲似的,再没上去开过房,来了只在一楼的花园茶室泡壶茶闲坐,两眼时不时往外面瞧上一瞧。
花园茶室外的小道是单於蜚赶来上班的必经之路,洛昙深只要在落地窗边坐着,就看得到他步履匆匆的模样。
当然,落地窗里面的人能窥视外面的一切,外面的人却只能看到自己投射在落地窗上的影子。
单於蜚似乎总是行色匆忙。别的服务生都是不紧不慢掐着时间打卡,他却是推着一架破旧不堪的二手自行车,风一样地杀到。
每次躲在暗处看他冲进酒店,洛昙深都忍不住发笑。
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始终是如此窘迫的,结束上一趟班,立马就得赶下一趟班,像个陀螺一样无休止地转着,来不及思考,亦来不及欣赏,更别提享乐。这些人累死累活,也就为了那几张薄薄的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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