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陆心愉早已沉浸在欲海和信息素的浪潮中,哪还分辨的出什么,几乎是瞬间边咬着唇答应。
把香水瓶打开,秦刻本想朝着腺体的地方喷洒一些香水,就像曾经无数次他对过去的情人们做的那样。
他掰过陆心愉的脸蛋,修长的脖颈就藏在发尾后面,衬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去,细颈连接着诱人的肩窝,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刚刚被刺穿的腺体有一些肿胀,还有一些未干的鲜血。
陆心愉的信息素平日很难闻,像是腐败植物的气味;然而情动之时,秦刻居然嗅到了一点点发酵的花香味,就好像有度数的酒精,有些醉人。
秦刻想,他醉了。
醉到不想将他当做任何人。
喝醉的人有权利做一些错事。
现在的味道刚刚好,多一点太多,少一些不够。
于是他将香水瓶扔到一边,过去被主人珍惜捧在手心的瓶身滚了几圈,堪堪落在地摊上。
秦刻进入陆心愉的时候,他透过陆心愉朦胧的泪眼,看见他的双眸亮晶晶地,仍是微微弯着的。
像是久旱的鱼儿入了水,折翼的鸟终于展翅高飞。
第13章
秦刻睁眼时便晃了神。
他甚少留情人在床上过夜,因此当他早上睁眼看见陆心愉沾满泪的羽睫与自己的眼睛相对时,不由得吓了一跳。
身体下意识地蹬开旁边躺着的人,陆心愉被他一踹,“砰——”地撞上床头柜。
“唔!”
陆心愉本浅睡着,被这么重重踹了记,背部撞上床头柜的棱角,一时间还没有回过神来,身体快于思考直接痛到叫了出来,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不行。
秦刻上半身坐起,揉揉太阳穴。
“你怎么在我床上?”
他没有醉到忘了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只是现在这个场面着实难以掌控,只得下意识地问出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陆心愉昨晚被折腾的很惨,初经人事的hòu • xué被狠狠cào干了几乎整整一晚,现在浑身酸痛,特别是腰。方才又被用力踹了一下,更是疼上加疼。
他惊慌失措地套上那件白衬衫。丁字裤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吊带袜一边的搭扣已经松了,昨晚被秦刻扯下了一边的吊带袜舔弄他的脚趾,另外一边也岌岌可危地挂着。身上到处都是青红交错的痕迹,小腹处还有一些半干不干的精斑。衬衫宽大也只能堪堪遮住一半臀部和下身,露出的hòu • xué肿得不行,秦刻看着刺眼的很。
“我,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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