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3)
方杳安往后躲了一下,“嘴肿了。”
季正则压着他后脑勺又把他扣回来,重新吻住他,“反正肿了。”
高潮的余韵和过长的湿吻让他疲倦,软塌塌地瘫在椅子上,季正则穿好衣服,手撑在椅背上,居高临下,流连吻在他泛红的眼角,“你休息一会儿,还有一节课,放学了我们就回家。”
“嗯。”他盖着衣服应了一声,季正则从外边阖上了门。
办公室内窗的窗帘没拉实,漏了个挨着窗棱的小直角,冬日下午四点半的阳光从那里泄进来,澄澈闪耀像一条脉脉流动的金色光河,微小的尘埃在光河里浮动。
干瘪的灵魂注入了年轻的脉动,他在膨胀,在这种说不清是爱还是欲的关系里,他变成了一个甜蜜的废物。
第十三章蜃楼
(一)
黄玉新上课忽然就安分起来了,不闹声响也不捣蛋唱反调,只偶尔抬头阴狠地睇方杳安一眼。方杳安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但他毕竟只是个代课的,学生能不捣乱自然最好不过,他懒得探究其中缘由。
上完第六节课他接到陶艺馆的电话,说陶具风干好了,问他们什么时候有空去修坯和上釉。陶艺馆是上周去的,本来季正则是要去看电影的,但方杳安觉得实在冒险,他心虚,畏首畏尾地生怕给人撞见了。
后来误打误撞就进了陶艺馆,也大多是亲子和情侣,他还是不敢,但又怕三推四阻的惹季正则生气,就也交了份钱,在展架那装模作样地观摩人家的成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