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4)
祝燃趴在隔间门板上,雪白的臀片撅起来,很快被钟渊整个人操开了,身后人撞得他从头顶到脚趾统统毫不留情地发麻,隔断板平滑得过分,令人找不到一个支点,全靠扶在腰上的手吃力。
早在zuò • ài之前,他就被钟渊扒了校服衬衫和裤子,整个人只剩了条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以往打架时留下的伤疤好像上帝在这具肌肉均匀、修长又漂亮的身体上落下的吻痕,覆在无人知晓的私密处,只留给最亲密的情人窥见。
裸露出来皮肤和前端被操干得翘起来的xing • qi一下一下摩擦着冰凉的塑料隔断,冰火两重,痒得人心慌,对于祝燃而言,这是xìng • ài里最无法忍受的酷刑。
祝燃喘息着往后摸索,“钟渊……”
很快气息就贴上来,“嗯?”尾音里带着酒后沉溺的薄醉。
“痒。”祝燃手指摸索到两个人紧密结合处,摸得钟渊闷哼了一声,重重顶了他一下,顶得祝燃险些没忍住,又想到外头场馆里还有人,只得半途咬着手指把浪叫声吞下去了,“好痒。”
两个人打了那么多次炮,钟渊比祝燃自己还要心知肚明他身上的敏感点,嘴唇压在他耳边低语,祝燃一声哥哥叫出去,对方手指握住他前端的xing • qi,这才算正儿八经的开始。
祝燃整个人软得像刚出生的猫儿,也只这时候最乖,听话地被钟渊把控着转过身,单腿勾住了对方腰身,落地承力的那条腿蜷着脚趾,hòu • xué像新盛的花骨朵,被插进最深处的肉刃撑到最开,他扬着脖颈线条承受操干,视线从眼前冷玉似的一张脸挪到天花板上,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只那双桃花瓣似的眼是有颜色的,又冷,又艳,一眼,xìng • yù偾张。
祝燃被这张脸和这张脸主人的抚摸上肉身触感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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