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3)
午饭和鸡汤都因此糊了,段以疆兢兢业业的套上围裙重新开火,为了确保沈拓不再下来添乱,他掏出了曾经用过的链子将沈拓拴在了床上。
玫瑰金的细链子其实还挺好看的,沈拓带着这东西在床上歇了三天,等到江老拎着小药箱上门的时候,段以疆才替他解下来。
颈上的皮肉已经被压出浅痕了,他没羞没臊的凑去段以疆面前要亲亲安抚,段以疆气势汹汹的啃上他唇面轻轻一嘬,腮边的红晕一度蔓延到了耳根。
而沈拓则一身红痕斑驳,被扒了衣服按在床里上药也是笑得跟个偷腥的猫一样。
江老眼皮一抬倒是没说什么,他吃过见过,理解小两口玩得疯,而且段以疆还是有数的,至少没让沈拓的腰伤恶化。
但这并不能成为他高抬贵手的理由,他再度冷哼出声掏出一卷银针,手起针落,下针如飞,三下两下就将沈拓扎成了刺猬。
沈拓这次腰伤给段以疆提了个醒,但凡中午能腾出空来,他总是要回家突击检查一下沈拓穿没穿护具,喝没喝药。
而沈拓大概也是被江老扎乖了,五月末六月初,正是港城雨水多的时候,他天天待在家里开着除湿捂着被子安生养着,难得让人省心。
郑峰的事情由周远和陈戎盯着,段家的势力没有延伸到海外,但旧日的同行还算顾及情意,愿意卖个面子帮把手。
沈拓没闲着,他几次都想跟郑峰取得联系,只是前些时日他们闹得太僵,无论他托谁传信递话,郑峰都没有理会。
裴镇再打来电话那一天,港城下了一场大雨,沈拓浑身上下从骨缝里往外渗着疼,他窝在床里接了电话,瘦削的腕子上还有被热水袋捂出来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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