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4)
温渔没动:“你那会儿是不是去见义勇为了?麦子那事吗?”
时璨点了下头。
温渔:“所以你还受伤了。”
听他这么说,时璨突然有种隐秘的快乐,他报复一般,知道怎么去拿捏温渔。他无所谓地对温渔说:“你那会儿要是不走,就知道伤口有多长,有多深,我有多久都抬不起手,也不会一直以为是我失约,对吧?”
温渔彻底没了言语,崔时璨似笑非笑地看他,在两个人之间那样的尴尬即将浮现时,他拍了把温渔的胳膊:“没事,我又不会怪你。”
“……你肯定会怪我。”温渔小声地说。
崔时璨听见了这句话,但他恰到好处地装聋:“什么?”
温渔:“对不起。”
不是他的错,他说了对不起。这是崔时璨在一天内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他有些好笑,可又很难过,两种心情博弈,最终仍是悲哀占了上风。
客观事实无法改变,一点小事引发的蝴蝶效应不能去怪罪任何一个“别人”。
所以他无法不把这个归结于自己太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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