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4)
于是温渔捂着鼻子:“我感冒了。”
时璨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见你行动都迟缓不少,生病呀。”
温渔瓮声瓮气地回:“嗯。”
“那我不骑车啦,跟你一起走。”崔时璨说,把温渔收拾好的书包拿在手里。
他手里拎着个书包,脖子还挂着一个,脚步轻快地往教室外头走。
春天的末尾,少年也仿佛逐渐走进了青春后期,温渔的思绪跳脱一瞬,脚步便慢了一拍,他被桌椅绊住,正伸手扶,前方的崔时璨转过头来。
傍晚的夕照为他的轮廓镶上一圈毛茸茸的温暖。
“跟上呀!”时璨说,笑起来时,落日前正飞过几只南归雁。
温渔后来想,那是他有迹可循的,因为时璨而第一次异于平常的用力心跳。
那场感冒在三天后痊愈,短得温渔甚至记不太清是因为着凉还是出汗吹了风。但他唯一可以笃定的事自打感冒痊愈,他便对时璨有了别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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