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4)
司俊被打得偏过了头,嘴角咧开了,脸颊火辣辣的,本来就昏昏沈沈的脑子更加不清楚了。
祁奂晨连忙跳下床,拖著脚铐到浴室里,用冷水浸湿毛巾,拧得半干回来,摔在司俊脸上。「躺好!」
司俊就势躺下,拉高被子,迷迷糊糊的问:「你……是在心疼吗?」
「是啊,我当然心疼……」祁奂晨拿毛巾擦拭著司俊滚烫的脸颊和脖子,咬著嘴唇说:「你这麽好的皮肉,要是毁了,我上哪去找一个能取代你,够贱又耐操的贱货!」
司俊抓住了祁奂晨的手,用力的握了握,虚弱的开口:「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分辨一个人对自己好不好,不要听他说什麽,要看他做什麽……」
「妈的,老子想做了你!」祁奂晨骂著,将手覆盖住司俊的眼睛,「睡觉!」
司俊配合的闭上眼,昏睡前脑子里只闪过一个念头──
幸好他对我……还没腻……
司俊的伤口的确是子弹擦伤,但没祁奂晨想象中那麽严重,在美国也及时处理过了。只是这半个多月他一直处於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在飞机上也没敢阖眼,把人送到S市後又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紧接著又是一场毫无保留的xìng • ài,实在是在外伤和体力严重透支的双重重压之下,才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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