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4)
他是走得潇洒。留丛阳一个人战战兢兢了一天,总觉得杜君棠的意思是要炒他鱿鱼,叫他提前退休。
丛阳想起新来的那位被他“抛尸”过的兄弟伙,内心悲愤无比。
大老板这是赤裸裸的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下班时,大老板一脚跨进自己的私家车,尾随在后面的丛阳忽然冒了出来,恳切地表达了自己绝无二心,以及对工作岗位的深深热爱。
杜君棠倚在车门边,默默听了许久,才开口问:“我现在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样儿?”
丛阳滔滔不绝的嘴霎时给堵住了。他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扭转一下自己的形象,转口道:“啊……啊其实,我主要是想问您,关于樊沛那个药检报告……”
“我不是警察,”杜君棠淡淡道,“查案不是我的工作。”
丛阳闻言一顿,机警道:“我明白了。”
乌云重重地压下来,开阔的道路绵延向远方。
杜君棠曾无数次孤独地驶过这段路,听雨刮器机械地运作。他机械地驾驶,机械地生活,一直向前,他常以为他要开向天际线。然后或存在,或毁灭。
时间的巨塔轰然倒塌,随流水去往他不可抵达的另一端。
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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