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4)
又或者说他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恐惧,只是畏缩,只是怕自己陷进去,然后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
白鹤眠痛苦地捂住了脑袋,在千山的尖叫声里,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封二爷受了伤,白鹤眠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只不过他运气好些,没伤筋动骨,但是身上也多是烧伤和瘀青。
千山鬼哭狼嚎地把白小少爷送到另外一间病房,自个儿也被医生按住,处理起腰间的伤口。
警察署还在烧,封家的波澜却渐渐平息了。
*
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警察署爆炸的新闻,比陈北斗的儿子被封老三钓上来那天报道得还要热闹。
千山拎着报纸从门外溜达进来,手里端着杯热茶,在暖融融的夏风里,呼哧喝了一大口。
“山哥,”门口的护院笑嘻嘻地叫他,“歇着呢?”
“嗯,歇着呢。”千山把报纸往胳肢窝里一夹,头也不回地推开了东厢房的院门。
杂草疯长几天,又被剪了,徒留满地青青的茬。千山怕鞋被扎穿,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手里的水杯晃出点热水,烫得他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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