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4)
“——机场。”他沉声对司机说。
她们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然后她们就都听到了麦上传来的那个声音,听起来小小的,好像故意压低了嗓子不吵到周围的人似的,开始有点生涩,但带着一种……一种少年人的悲愤和力量——
“空梁曾是营巢处,零落年时侣。天南地北几经过,到眼残山剩水已无多……”
苹果坐起身来了。
这声音是属于少年人的。没错,季新在这部小说里,就是一个永远的、轮回时空里的少年,而燕台兄这个可耻的基友则是一个死少年控,想要把他永远停留在这个时期……不不这不是重点,这种文艺理论分析或者脑内歪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做的是对的!……那种,那种少年的感觉……
少年人的悲愤和力量总是带着一种生涩的。但这种生涩不是做出来的,是天然的,或者像种回不来的初心——年轻演员大概可以扮老,可年老演员没法扮嫩,因为人到了年纪,就自动蒙了尘灰。少年的悲愤和力量总像是气息都不稳……对,你听这个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夜深案牍明灯火,搁笔凄然我……”
然而这种喘息也像是不甘,给命运平添了悲意;混着一圈一圈的风扇,在这个时刻,从千万比特洪流中传来,故人已矣,青磷碧血。魂梦不堪关塞阔,一如当年:“——故人热血不空流,挽作天河一为洗神州!”
“好!”班长适时地从麦上跳出来,语气显得缓和许多了:“就这样了!猫球球同学是吧?你回去准备一下,晚上拉你进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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