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3/3)
如果没有爱的驱使。
只是这样的爱扭曲了,让人望而却步。
给出扭曲的爱的那个人,必定得首先扭曲自己。
苏塘在耍手段用心计的时候,会不会也有过不安痛苦纠结。
这样想着,他甚至开始为苏塘的过错和私心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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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待了一年多,又是一年盛夏,苏塘回国前折去欧洲探望留学的朋友,经介绍认识了几个在当地活动的华人艺术家。其中一位叫赵书瑛的青年画家跟他相谈甚欢,很快就从采访关系发展为私交甚好的朋友关系,几次扬言要给他和她口中好到没边儿的师弟牵红线,苏塘只当是开玩笑。
等回国一段时间,他突然被赵书瑛喊去喝咖啡,一进门就注意到她身边坐着个皮肤白又乖巧、瞧着跟个高中生没两样的男孩,男孩怯生生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赵书瑛主动介绍,这是她师弟徐耘安。
苏塘当即明白过来,原来不是说说而已,还真要给他介绍对象。
在赵书瑛的卖力撮合下,他们陆陆续续地见了几次面,不外乎看电影听音乐会闲聊之类的,除了亲密接触几乎把情侣间该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关系始终是不咸不淡,究其原因并非他不够用心,而是对方坚决不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