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1)
之所以义无反顾选择这个,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手指功力差劲,要想取悦他不免有点困难。
我以为自己会很恶心,不过居然没有,因为我的行为他身上产生快乐的轻颤,让我觉得很愉快,很有成就感。我当然毫无技巧可言,只会用嘴含住,尽量不让牙齿碰到,轻轻吮吸。
他在我嘴里膨胀,撑得我的嘴好酸,移动也很困难,我试探的用舌头舔了他一下,他全身都僵硬了,然后突然双手紧紧按住我的头,一下子戳到我喉咙里。
晤,好难受。嗓子里有东西会想吐的,嘴被迫大张着也很累。我极力想摆脱他的手的控制,却徒劳无功。
他自己动着身子,动作幅度有点狂野,幸而并没折磨我很长时间,突然用力一按我的头,加大动作,戳到最深处……呜,我不要他在我嘴里……但是他却不肯放手,直到那些分泌物真的都进了我肚子里,才松开我。
我伏在chuáng沿不停地呛咳和gān呕,很想怒责他的粗bào行为,但是想到毕竟是自己主动,人家不过是行为激烈了点,决定就这样算了。
不料他却托住我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凝视片刻,用拇指温柔的擦掉我嘴角的污物,然后一个热致缠绵的吻就落了下来。
……嗯,吻技很好,热烈又不失温柔,我承认,如果我说我没被打动那是骗人的。事实上,我简直有点心醉神迷。不过,吻完之后看着他那样盯住我的脸,我的心qíng突然变得很糟很糟。
糟归糟,zuò • ài这回事,就像茹素和开斋,当你禁yù的时候未必怎么难耐,可一旦开禁,就觉得再也没有必要压抑自己。
我和锦梓睡在一张chuáng上,可谓地利;两人都青chūn年少,gān柴烈火,可谓人和;所以在月黑风高的天时之时,这种用手和嘴互相安慰的勾当就没少做。
我是个很好的学生,在锦梓的教导之下,技巧日益纯熟。
我们因而也将两chuáng被子撤换成一条,我开始习惯窝在锦梓怀里睡,这真是意想不到的福利,他的身体又温暖又坚韧又光滑又有弹xing,搂着实在很舒服,我最喜欢化身八爪鱼在他身上纠缠厮磨。
不过这当然也有危险xing,我现在已经恢复了luǒ睡的习惯,锦梓比我,嗯,比张青莲小将近十岁,自然也比我更容易冲动。
如果是他为我服务,我觉得很舒服,当然没意见;可是如果要我为他服务,我就不那么甘之如饴了,无论是手还是嘴都很容易累,事后都又酸又疼呢。不过,想到相比较于要我贡献出另一个器官的方式,我就会更加积极一点。不管怎么说,我的私生活现在算是比较安定和谐和规律的。
公务方面的应酬并不特别多,可能是因为我已经处到这样的高位,够格请我的人已经不多了,而像古韵直和李闵国这样的,虽然够分量,却又不会请我。
刘chūn溪那个家伙倒是开始三天两头往我府里跑,但是他官职比较低微,也怕御史弹劾他攀附,所以不敢名正言顺的邀请我出去。
“人鸭”事件基本上按照我的思路处理,现在崔家大少爷已经被通缉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总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我的gān儿子最近不知为什么忙得很,也不来讨好我了,我倒是有点担心他因为生疑而打算倒戈,就叫田纯去暗中查探他的动向,才发觉了一件趣事:原来我gān儿子竟有惧内的毛病,他常去兰倌那里的事不知怎么被家里的河东狮知道了,竟带人去砸掉了兰倌那里,还把我gān儿子揪着耳朵从京郊一直拎到西府大街的宅子里。
不过兰倌似乎后台很硬,被砸了之后,竟然搬进城里,赁下一处新建的雕梁画栋的华厦,取名叫“留芳楼”,采买了几十个清秀男孩儿,gān脆大张艳帜,做起生意来。一时声势之盛,快要盖过京师原先最著名的三处青楼了。
我敢肯定里面一定有我gān儿子的股份。就是不知道兰倌的后台究竟是什么人,似乎神秘得很,田纯和朱纤细一起去查都没有头绪。
邵珉昨日送了一筐岭南急送的新鲜荔枝,大概是答礼,这个在古代可难得得很,我虽然不是杨贵妃,却也满心欢喜。
这样一来,最近我都窝在家中,和锦梓过小日子,有时候考察一下锦枫和小绿的功课,那个书生罗耀祖文章其实不错,人也不像我原先想得那么没用,锦枫和小绿都很尊重他,小绿且不提,锦枫那么倔又讨厌的孩子居然也认真把他当师父,倒很是叫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