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1/2)
他拍一拍床:“你陪我躺一会儿。”末了补上一句:“好吗?”
贺濂说好,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往李逾白臂弯里拱。
房门半掩着,可能会有人看见,也可能根本没谁会在意。贺濂抱着李逾白的腰,耳朵贴上他的胸膛,数一拍一拍的心跳:“你在气什么?”
“气我太聪明,大事总第一个知道。”李逾白说完,觉得措词不对,又懒得改了。
贺濂没发表意见,只说:“白哥亲亲我吧。”
抱着贺濂的手抓着他的衣服往上提,不小心碰到腰侧的痒痒肉,贺濂的脚趾勾着李逾白小腿,掌心欲拒还迎地推他。李逾白便在这时吻贺濂,隔着衣服亲他的胸口,往上亲到锁骨、喉结、下巴,叼着柔软的唇用牙齿蹭,感觉他不停地抖,喉咙里不时发出可爱的笑声,听着像舒服极了的猫。
他咬了口贺濂的鼻尖,又以亲吻盖住了贺濂的眼睛。贺濂睫毛很长,有点儿卷,平时不觉得,垂着眼时有女孩子的媚态。李逾白不喜欢,叫他睁开眼。
贺濂一看他就笑得厉害,逼得李逾白不得不堵住了他的嘴,单手捂住那双眼睛,含着他的舌头往深了舔。
他们接吻的地方总是在李逾白的房间里,四四方方的封闭,关了门,拉上遮光窗帘,就像个盒子把人锁在其中,有着难以言说的安全感。
李逾白会亲,每次都把他吻得腰软,偶尔缠着亲得再久些,就有一股奇特的惬意从心里往外散,泉眼似的咕咚咕咚冒,好像他也要变成水,从被褥间流下去。他觉得痒,说不上是心还是别的地方,只好抱着李逾白,在他后背乱摸。
摸得狠了,李逾白就咬他,掐他的大腿,指尖撩过内测,隔一层裤子也让贺濂不自在。明明什么都不做,却叫他难为情。
被亲得鼻尖都红了,眼里也戴上泪痕,湿漉漉地印在李逾白的掌心,他才终于被放开。
贺濂来不及坐起身就被李逾白从背后又抱着了,他细密地吻贺濂的太阳穴和侧脸,舌尖温热,撩过滚烫的耳朵,含着响亮地嘬了一口。
贺濂差点跳起来了:“哎呀,你!”
“喜欢的,别动。”李逾白声音低,刻意压得沉了更让他受不住。
“勉哥要是离队了,你当队长吗?”贺濂突然问,扭过头去和他面对面地靠近,看清了李逾白鼻尖的一颗褐色小痣。
李逾白:“谁爱当谁当。”
他还要说什么,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拍在墙壁惊天动地的一声响。贺濂抓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旁边的人却坐起身:“逐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