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4)
这念头太过危险,贺濂很快抛弃了它。他握住李逾白的手,伤口贴在他掌心,被滚烫的温度融化,他喘不过气。
贺濂从来不知道光是牵手就能侵蚀他所有的感官。
平时随意靠他的时候,心跳都没有这么快。
说完那句话,李逾白很小声地叹了口气,找回了呼吸节奏似的,仍然挨着他站。他任由自己握住那只手不放,贺濂垂着眼皮,突然鼻子一酸。
放任是喜欢吗?
头脑发热是喜欢吗?
“我……”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没有了后文,而李逾白安静地看着他,灯光作祟,他像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罩子里。
酸楚感更甚,贺濂想知道答案又不愿意问出口,万一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呢?他该怎么办?说那句话前要预先构想“是”与“不是”两种情况,李逾白有没有爱过谁,或许他就是能随便地给予暧昧对象一个吻,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自己可能连他的暧昧对象都不算。
李逾白看了一眼外间,匆忙穿梭的人影一闪而过,他放开了贺濂的手:“差不多该出去了,一会儿……要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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