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3)
依然是很慢的操法,胯骨紧紧顶在辛荷白软的屁股上,进得很深。
辛荷咬着嘴唇发出很长也很轻的shen • yin,好像某种濒临窒息的呜咽,他的胳膊往后搂住霍瞿庭的脖子,回头去继续要一个安慰的吻。
霍瞿庭低头亲了亲他,但没有深入地吻,只是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
看他跟自己相比有些圆的眼睛,和湿漉漉的长睫毛,接着他发现辛荷的嘴唇好像只要吻一吻就会变得更红,就没来由地想起在旧金山参加的那场婚礼,他远远地看着坐在空桌边吃蛋糕的辛荷,怀疑他被伴娘们涂了口红。
他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那时没有向辛荷求婚,在拉斯维加斯也曾有过机会,到处都是教堂,到处都是婚礼。
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除了接吻和上床之外到底还想了些什么。
“小荷。”霍瞿庭的手按在辛荷被他插进去的时候就会出现微微凸起的小腹上,低头轻声问他,“小荷,你叫我什么?”
辛荷红着脸小声说:“哥哥。”
霍瞿庭像是没听清:“什么?”
辛荷的声音被他顶得有些破碎:“哥哥。”
“不对。”霍瞿庭好脾气地道,“再想。”
辛荷其实并不是很清醒,这架钢琴是他最近最常使用的东西,霍瞿庭突然总喜欢在这里操他,就让他的每一个音里都好像掺了放荡,他被霍瞿庭操晕了,没力气思考除了哥哥以外的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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