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3/4)
贺鹏程的妈妈蒋兰心注意到江雨扬,走到他面前蹲下,红着眼睛问,“你和鹏程认识?”
江雨扬抬起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看不清对方。但这个时候,有人和自己说说话总是好的,“我是他的……朋友。”
贺鹏程不讲的事实他也没有权利和勇气说出来,最恰当的身份只有朋友。
“别哭了,”蒋兰心掺着江雨扬的手臂将他扶起来,“坐那休息一会。鹏程一定会没事的。”
他一个年轻人反过来被长辈安慰,丢人不说,实在太不应该。只是现在的他真的无暇顾及别人,满脑子想的全是最坏的结果。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色渐渐转亮,当走廊里的灯熄灭时,宛如雕塑的江雨扬终于有所感的转转眼珠,看了看碗表,已经六点多了。
还要多久呢?
哭过的眼睛干涩红肿,江雨扬眨了眨,又疼痛难忍的闭上,静静等着手术室的消息。
终于,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怎么样了医生?”蒋兰心急切地问道。
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的当下,哪怕病人都欢蹦乱跳了,医生都不敢打包票一定怎样怎样,更何况贺鹏程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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