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3/4)
“小尘,我梦到他死了。”良久,他终于开口说话,声色竟然比刚才还要沙哑。
我或许该说这不是梦,他早就得病去世好几年了,但我没有说话,我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他上一秒还在对我笑,下一秒就被一个东西砸中,流了满地的血,我醒过来才发现这是梦……”
季靖闲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一般把方才的噩梦讲给我听,好像莫名有种虚惊一场的感觉。
我知道,“虚惊一场”这个词语我用得不恰当,因为他早就死了,所谓“虚惊”,倒不如说“事实”,只不过是因果关系错误,结果没有改变,但我不知怎么就突然联想到了这个不恰当的形容。
季靖闲一下一下,缓慢地抚摸着我手臂上那条刚刚结痂脱落的伤疤,那里新肉的神经极其敏感,我感到痒,便轻轻按住了他的手。
“都是梦,没事了,没事了。”我抚了抚他的后背,除了这种无力的劝说,我不知该如何安慰一个思念故去爱人的季靖闲。
“没事了吗?”他问,眼神是不确定,还有我看不懂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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