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1)
郎杰正在qíng热,猝不及防,若不是那chuáng够大,险些一头栽到地上。等他láng狈地爬起来时,沈国栋已经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翻下了chuáng。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喝得太多还是惊吓过甚,他两条腿着实抖得厉害,虽然扶了墙还能勉qiáng站着,但身子也是哆嗦着的。
他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酒意完全给吓醒了,本来还觉得很热,但此刻却满手满身都是冷汗。他紧靠着墙,睁大眼盯着郎杰,又急又慌,连声音都颤抖起来:“郎哥……你认错人了……我、我是骆云起……”
他还抱着一种对方是酒后乱xing一时认人不清的侥幸心理,期望能这样唤回郎杰的理智,但郎杰的反应却是嗤地笑了一下。
他也不急着过来拉他,只叉着腿衣襟半敞跪坐在chuáng上,这样的姿势让他下身支起的小帐篷极其明显,沈国栋只扫了一眼,就惊吓得头发丝儿都几乎炸出火花来。
看着沈国栋语无伦次的样子,郎杰镇定撸了一下头发。他抬起头来,神qíng似笑非笑。
沈国栋微张着嘴,有点反应不过来。
郎杰这个样子让他感觉非常非常地陌生,有点邪气毕露的感觉。可是,明明吃晚饭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明明一直都是一副很照顾他的样子……太qiáng烈的反差让他怀疑这不是真的,他又有点糊涂了,不晓得此刻倒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看看朗杰,又看看四周,好象想找出什么破绽来,那恍惚迷茫的模样看得郎杰喉头发紧,下身涨得隐隐作痛。他有些按捺不住,咽了口口水,嗄声道:“云起,你过来。”
这五个字里包含着的qiáng烈yù望象一把冷硬的大锤,猛然敲破了沈国栋寄望于‘是做梦’的幻想。他眼大眼看他,眼神里慢慢透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惊怖地想起以前看过的某个新闻片段:一个农村的三口之家到城里打工,父母辗转托人把儿子介绍到某酒楼,包吃包住条件优厚,孰料两天后那十五岁的少年一大早跑回来,劈头扔给母亲一条带了血的裤子什么话也不肯说。做母亲的吓了一跳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后悄悄问了帮佣的那家主人,对方一句‘你儿子不是被人害了吧’那农村妇女才晓得原来这世界上男人也可以成为被qiángbào的受害者……
沈国栋机伶伶打一个冷噤。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没有紧急关头化解危机拯救自身的急智,遇到这种事他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只能慌乱地去看门窗想找一条逃脱的路。yù火高涨的男人显然失却了耐心,猛地一下站起来,沈国栋惊慌地,一句‘我不是——’‘同xing恋’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郎杰身高腿长的,已经几步跨近,粗鲁地来拉他了。
沈国栋本能地竭力反抗。
身为男人而遭遇到这种事本身就让他觉得非常的羞耻,如果再象女人那样高呼救命,连他自己都会觉得很软弱很没用。他并不擅长与人动手,但在这个时候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与郎杰无声地扭打。
灯光把两人纠缠的影子歪曲着投在壁上,屋子里只听得到两人粗重的喘息和沉闷地扭打声。郎杰觉得全身的热血都要烧起来了。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虽然成功地灌了骆云起不少的酒,但自己也喝得有了几分酒意。燃烧的酒jīng、高涨的xingyù、贴身的搏斗,这些都让郎杰血脉贲张。以往和别人上chuáng都是你qíng我愿的事qíng,他还从来没有qiáng过哪一个。可是今天,这种bào力的xing爱前奏让他觉得特别地带劲,下身叫嚣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骆云起压在身下狠狠cao个够。
沈国栋被他按在了墙上,两个手腕被用力攥着提高在头顶,不利的局面让他急红了眼,突然一头狠撞到郎杰脸上,郎杰啊了一声,手上顿时失了力。
沈国栋同样被撞得头晕眼花,但也知道机不可失,推开他跌跌撞撞地便想跑。郎杰在脸上一抹,摸到一手鼻血,顿时那火气嗖一下就飙上来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他还只是把这场搏斗当作激qíng前奏的话,那此刻内心深处却完全动了真怒。“我日!”他大怒着骂了一句脏话,一个箭步追上去拉转了沈国栋,一拳就打在他肚子上。
一个大男人,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五十二斤,出手狠、拳头硬,这样力道毫无保留的一拳打在柔软的肚子上,你说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