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2)
第70章
我父亲瞥了眼全然不在状况内的我,皱着眉看向尉昊:“怎么说?”
“您家孩子不过是出于好奇接触了一下这些东西而已,真正导致情况逐步失控的……是结束后仍在肆意妄为的那人。”尉昊长睫低垂,眼瞳里蕴着的情绪深不见底,“大半个月前,我恰巧目睹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将易然逼至跳楼的一幕。要不是刚好路过,我也不会知道您家孩子到底在经历着什么,以后……又可能会遭受什么更过分的伤害。”
他的声音非常温和,却让我的心猛地揪紧着提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自然已经全明白了。
这人……是跟我父母讲了那六个月的事。
我辛辛苦苦隐瞒、打落牙齿和着血泪也要往肚里咽的这段过往,就这么被他轻描淡写地在我父母面前戳破了。
所以我妈才会焦急又心疼地冲进来抱着我说我胡闹,我父亲才会沉着脸训斥我不懂事。
王八蛋!
我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人赶出去。
然而我还没找到能让尉昊闭嘴的方法,我妈就伸出手一把揪住我耳朵,半点情面都不留地狠狠拧了好几下:“你长本事了?都敢大着胆子跳楼,怎么不敢告诉我跟你爸?”
“疼疼疼”我吃痛地叫嚷起来,不服气地在床上胡乱扑腾挣扎,“跳楼这事反正一回生……嘶……二回熟……呜疼……”
我妈顿时更生气了:“你敢说这种话?知道拧耳朵疼,不知道跳楼更疼?伤到了怎么办!”
聂文洲侧过身拦住暴走边缘的我妈,低声打圆场:“阿姨,易然还在发烧脑子不清醒,所以说胡话呢。”
我妈像是终于想起来这茬,不情不愿地松开我被蹂躏得通红发烫的耳朵尖,转而慈爱又欣慰地看着聂文洲:“幸好还有小聂能照看我家然然,否则这孩子要翻了天了,生着病都不老实。”
这跟我的病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委屈,却不可能说我发烧是因为在尉昊的岛上着了凉,更不可能告诉父母我现在之所以病情加重是昨晚被尉昊这个衣冠禽兽跟另一只小畜生合起伙来狠操了一整晚导致的。
……真是憋屈。
我掀起重逾千斤的眼皮,尽可能凶恶地瞪向尉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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