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4/4)
陶令继续说:“我想想啊,我刚看到有个姑娘进了你的店,是不是你女朋友?你们吵架了?你脖子是她挠的吧?小姑娘劲儿挺大啊。花盆是怎么摔的?你摔的还是她摔的?小伙子脾气不能太暴躁了。”
“真可惜,”他看向一旁的碎瓷片,“这两个花盆应该挺好看的,天的颜色,古代把这种蓝叫天青色。”
“我真是无聊,跟听不见的人也能说得起来。”陶令叹了口气,“我得回去写报告了,加班。还有一篇要投给宗教学会议的论文没写,还得做后半学期的课件,有门平台课得上。”
说是这样说,说完却不动弹。
月季被重新种回花盆里,乍一眼看不出被蹂/躏过,只是如果一细看,还是能发现边缘处两朵花不一样了。那花边好像在地上蹭过,有了点轻微的折痕,因为花瓣太薄而且是白色,折痕处的组织看上去就是透明的。
可怜兮兮。
而且透明的痕迹用不了多久就会发乌。
不仅可怜兮兮,还脏兮兮。
陶令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闻清映用手指碰了碰那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