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2)
他说我不经cào,每次都是一个人先爽,就出去找了根橡胶软棍插进我前面那根半勃的jī • bā里,一整条大概十五厘米,全部插进去了,只剩个尾巴似的凸起堵在铃口,看上去怪异极了。
“妈的,这什么!”我吸着气往他怀里躲,他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小眼儿,告诉我这是尿道塞。
那个橡胶棍堵着我,让我发出尖鸣的shen • yin。
在他nèi • shè我的时候,那个小pì • yǎn也像坏了似的筋挛着抽搐,他把小棍儿拔出来,我踮着脚发抖,jī • bā硬着洒了些浊白的jīng • yè和透明的尿水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弄你了,老婆别哭了。”他把湿漉漉的yīn • jīng拔出来,借着水流用手指把我屁股里的jīng • yè弄干净,然后才用浴巾擦干我抱出去。
“臭shǎ • bī,”我吸着鼻子骂他,觉得丢脸:“每次都把wǒ • cāo尿。”
他给我换上了睡衣,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但脸上总算看出一点笑意了,没刚才回家时那么紧绷的样子。
我面对他骑在他腿上,手里拿了个吹风机给互相吹头发,嗡嗡的风声中,他凌乱的黑发落在鼻梁上,又被我撩开,替头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有点帅。”
他失笑,勾着唇看我:“你怎么像个小色胚。”
我不甘示弱回击:“老变态!”
吹风机把头发吹到半干,他往后躺,我趴在他身上。
“被学校停课了?”他忽然问我。
我哽了一下,不情愿地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房间里有空调的杂音,养在床头的那盆多肉每天都圆溜溜地乖巧生长,我盯着它的叶肉出神,黎凯揉着我的耳垂,道:“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歉意,操,我才好不容易哄好的。
我觉得他对自己有什么误解,他即把自己当成伤害我的罪魁祸首,又一直想要充当保护者的角色,我爬起来,低头认真凝视他痛苦的眼睛。
“黎凯,不用强大也没关系,脆弱也可以,这些事情我自己其实能处理好。”我试图用更易懂的话告诉他:“他们都伤害不了我,十多年前或许能,但现在我不需要乞讨他们的爱了,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