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2)
“你——”他原本想说的话终结在了我脖子和锁骨上的几个淤青痕迹上,瞳孔地震似的盯着看,我愣了一下,赶紧把衣服拉好。
周昆看起来很震惊,不可思议的模样,眼里浮现痛心神色。
我不知道这是黎凯什么时候给我亲的,但我偶尔也会在他身上啃出几个牙印,我俩像幼稚小学鸡似的攀比谁种的草莓更多,一不小心过了火,就种到了脖子上。
我当然不知道怎么给周昆说明这样的隐私,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我立马捏住他的嘴,扯着他走到教学楼后面。
“程洹。”他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点红,拽着我的书包带子不撒手:“你实话给我说……”
突然给好兄弟出柜什么的我还是第一次经历,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周昆的手有点抖,帕金森似的:“你实话说……你是不是又被你妈给打了?”
我呼吸一顿,随即呛了一下:“啊?什么?”
“你妈又管你要钱了吧,我就知道,操,被打了你不会跑吗?非要傻站着?”他恨铁不成钢地在原地转着圈教育我:“你他妈就是倔!倔驴!”
我一脑门黑线的被他训了几句,刚巧上课铃响,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兄弟,以后再说。”
直到下课周昆都还是愤愤不平的样子,虽然我们这帮哥们儿平时都争着当互相的爸爸,但还是挺讲义气的,听周昆说了我的“惨状”之后,都轮流过来安慰了我一番。
搞得我好笑之余又十分感动,真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品种的沙雕。
下晚自习的时候,周昆提出要送我回家,被我拒绝了,他又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有事一定要给他讲,话里话外俨然一副语重心长老大哥的形象。
我乐了一路,直到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嘴还咧着,但一到家我就笑不出来了。
我家好像被贼惦记了。
楼道里黑得很,我一出电梯就看见门上趴着个人,不知道在研究锁眼儿还是怎么着,但那门装的是指纹锁,shǎ • bī贼可能不知道,试了几次触发了警报机制,竟然恼羞成怒抬脚踹了一下。
我正想冲上去给贼来一套社会主义的重拳,结果忽然发现不对劲——这贼穿的衣服好他妈眼熟。
“操,黎凯?”我三步作两步冲上去,拍掉了他乱按的手:“你他妈,wǒ • cāo,你这酒味,你去酒池子里洗澡了?”
我被冲鼻的酒精醺得差点一跟头,捂着鼻子扶住他:“喝了多少?”
“脑婆……”他歪歪扭扭站起来,鼻音很重,捧着我的脸看了半天:“是我脑婆,怎么多了个头啊?没喝多少,就三瓶七十度金麦勾兑的伏特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