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1)
鱼俭心疼得不行,何况肉缝夹得太紧他的yáng • jù也难受,“别怕别怕,我抽出来……”他一动,半个guī • tóu就从迟星的女穴口滑出来,迟星眼睫毛轻颤,哑着嗓子说:“不要出来——唔!”他猛然往下坐,肉口突然吞下整个guī • tóu,疼得他仰头尖叫,鱼俭手忙脚乱地抱住他,可水汪汪软绵绵的nèn • xué裹着他的guī • tóu吮吸,鱼俭又忍不住心驰神往,尤其是一想到迟星的阴道里还有一张透明的肉膜,他的ròu • bàng就胀大了一圈。
这无关奇怪的“处女情结”,鱼俭从来没有错认过迟星的性别,只是他心上春草随风蔓延成灾,只有迟星血管里的山火才能燃尽。
“先别动,迟星。”
迟星摇着屁股只管往下坐,喘息渐渐急促,鱼俭担心他,又快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着急地拍打着他的臀尖:“迟星别急,”鱼俭咬着他的唇哄道:“慢慢来好不好。”可迟星熬了两天,现在哪里还有理智,他的阴道越来越软,只知道扭着身子凑上来挨cào,湿漉漉的阴阜都被卷进肉穴里,鱼俭一着急,狠狠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只见雪白绵软的小屁股立刻就肿了,湿漉漉红艳艳地晒在月光下,像是漏夜而开的硕大花朵。
迟星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雪白细长的手指放在绵软红肿的屁股上,光是颜色的对比就让鱼俭吞了吞口水,他还以为迟星生气了,正想怎么哄他,就听见迟星闷闷地说:“我的ròu • dòng都湿透了,你还让我慢慢来。”他收缩媚肉,轻轻软软地抱怨,“你这么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你的屁股这么嫩。”
“你胡说。”迟星闷闷地辩解。
鱼俭笑起来,伸手给他揉屁股,一边将卷进肉缝里的yīn • chún勾出来,摸着迟星媚肉已经软起来,而且最大的guī • tóu已经进去,接下来肉柱没有那么粗,放下心来,抓着迟星的屁股缓缓律动,越来越多的汁水做润滑,鱼俭的进出顺畅多了,而疼痛过去,快感也涌上来。
快感由接触的每一个毛细血管传递到全身,迟星埋在鱼俭怀里shen • yin,被撑大到极致的软肉无力地含着鱼俭的jī • bā,媚肉蠕动,阴道深处欢喜地套弄吮吸着硕大的guī • tóu。他能感觉到鱼俭的yīn • jīng还没有完全插进去,但是他肉道里的那层膜一定被捅破了,迟星感觉到了细微的疼痛。这个恶心的女性xing • qi让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这一瞬间,迟星红着耳朵漫不经心地想,做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也许没有那么讨厌。
鱼俭咬住他的耳边舔弄,吹一口气,迟星的耳朵更红了,身子被cào得耸动起来,手臂抱着鱼俭的脖子不说话。鱼俭咬着他的耳垂,心想这颗星星怎么又娇又嫩,又会哭又会撩。
——好像天生知道怎么让他心疼。
第十三章
鱼俭的掌心太烫,牢牢抓着迟星的大腿根,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露出紧紧裹着男根的湿软肉花。
月光好像也会烫人。
迟星捂着嘴shen • yin,腰肢发颤,像挣扎也像迎合,摇着屁股把自己送到鱼俭身下。他的臀尖陷进绵软泥土中,又因为汁水太多,身下的泥早被他弄湿了,湿泥粘在他雪白的臀肉上,鱼俭的律动加快,迟星被撞得耸动起来,屁股拍在湿泥里的声音和鱼俭的xing • qi抽打肉穴的声音和在一起,迟星几乎都有一种自己都鱼俭cào烂的错觉。
就算这样,他的肉缝还没有完全吃下鱼俭的xing • qi。
“迟星?”鱼俭揉着他快被撑破的肉圈,缓缓抽插,一边问他:“我能不能都插进去?”
迟星大汗淋漓地躺在玉米地里,咬着手指闷闷地尖叫,鱼俭又问了一遍,他的视线才落到两个人相接的地方。
少年的ròu • bàng上青筋直跳,像是要让他看得更清,鱼俭将xing • qi全部抽出来,迟星就看见自己粉嫩的穴口已经变得艳红,汁水顺着肉缝往下流,阴阜肉豆被鱼俭扯出来揉得肥软,水嘟嘟地挤在花蕊上。硕大滚烫的肉冠就在穴口上方,从穴里带出来的汁液顺着guī • tóu往下滴,裹挟着月光正落在花蕊中央。
刚刚尝过销魂快感的肉器不肯罢休,开着小嘴去衔鱼俭的ròu • bàng。迟星急促喘息,可手脚发软,陷在泥土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用眼泪勾引少年,“你……你先进来——”
“可是……”鱼俭用guī • tóu拨开湿滑的肉唇,在穴口浅浅地出入,认真地问:“迟星,她根本不能完全吃下去。”
“它可以,鱼俭,唔——操我……”迟星低头望着自己畸形的身体一寸寸吞下鱼俭的jī • bā,定期需要打针抑制的情欲已然发作了两天,终于得到满足的肉穴紧紧裹住鱼俭的ròu • bàng吮吸,媚肉阖动,连湿软的yīn • chún都缠在鱼俭的xing • qi上,湿漉漉的红肿屁股陷在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