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3)
那回说分手,是米贝明唯一一次见梁绪掉眼泪,把他整个人哭懵。
他们在沉默中发泄,被咬到变形的颈环扔在地上,再去浴室里泡澡。残破的嘴唇亲密地吻在一起,没有撕咬和疼痛,只有温柔地互相舔舐伤口。
那一次分手也不了了之,冷战了好几天,四五天,米贝明开着马卡龙去星垂天野。
已经是深夜凌晨,天空飘着小雨,他看见梁绪穿着一身西装坐在铁架秋千上抽烟,领带松着,一副公司倒闭了的颓废总裁样儿。
“怎么了?”米贝明下车,也坐到秋千上,脚尖踩散了一堆烟头。
梁绪转过脸看他,片刻才笑,牵起他的手说:“没怎么。倒是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米贝明有些心酸:“想你了呗。”
梁绪轻轻莞尔,将他手心攥得更紧:“我也很想你。”
风吹得花林簌簌响,隔着窗看树影如千万鬼魅,在炫耀它们吞吃了他的戒指。
明天晴朗无雨,后天多云转阴。
米贝明躺倒在地上,任停不下来的泪从眼角流进耳朵。
他抬起右手,对着手心里的伤口许愿:明天一定,要找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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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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