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开角唱大戏,棍后一粒枣(3/4)
水颖峥漠道:“无名无份。”
云棠勉力笑道:“既……是如此,奴婢更是不……明,脂腻色香何时允了无名无份的外人……来越矩教管少爷您的人。”
胳膊被下人反拧着,力道之大至云棠膝下碎片入骨,血流如注,一方台子早不见了本色。
水颖峥瞳孔微瞠,气更大了来,冷道:“婧娣,将阿姬关入地库,鞭四十,绝食绝饮三日!”
“是!”婧娣淡笑道,阿姬脚下不由一退,花容失色跪与水颖峥道:
“水少爷,是您允的我和小棠对质,为何反惩治于我?!”
水颖峥强抑下火气,对阿姬的话仿若未闻,略一动作,便将下人按在云棠肩上的手腕掰折了去。
牵制力卸了去,云棠顿时跪立不住,摇晃间被水颖峥打横抱起,她颇委屈的埋首于他胸前,痛极累极。
阿姬被扔至地库时仍是不明,相处日久,水颖峥从未对她如此,往宽了说甚至对她厚爱有加,床畔枕侧虽说不上温柔,也是多有情趣,那云棠……
她那夜明明瞧得清楚,确实是刻意逃遁,她说与水颖峥时,他亦是一副恨不得剐了其皮肉、抽了其筋骨的狠厉模样,怎如今一切都变了?
“怎了?还未瞧得明白?”婧娣眼见她呆愣的模样,不禁好笑道:
“你随少爷回来时,瞧着也是聪慧的,怎犯了这样的糊涂?在高山院你已然见过那丫头,却没瞧出少爷对她多有不同?今日只允了你与其对质,你却一意伤了她,可不蠢笨!”
阿姬苦笑,回想那夜贼寇来袭,她匆忙间寻水颖峥佑护,他却是置之不理,撇下她第一时间去找那个丫头,未曾想那个丫头是个不知福的,翻窗而逃徒留了一抹背影,而后若非贼寇逼来,她拦腰环住他,想必他定然已将其追上了罢。
事后,还记得遍寻不着那丫头身影时,他是何等的暴怒失态,诚然已上心到这般地步了吗?
撩开裙纱卷起裤腿,肌理破损划烂,血肉模糊,云棠才知自己伤得竟是这样重。
水颖峥命人端来清水,亲自动手清理,两眉之间山拱云皱,周身冷冽之气教云棠瑟瑟不安。
清理毕膝盖与小腿,水颖峥便要褪去其足衣,云棠一缩脚欲拒了去,他手微一用力她便动弹不得,疑她是为了保住女子名节,凝着她道:
“左右不过是我的人,别说是一双足衣,就是你这一身衫子,我剥个精光你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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