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4/4)
但又不愿意挂靠那种两头吃的公司。
真真算起来,他其实算个“无业游民”。
黑色的羊:我能赚钱,我直播之后赚的钱更多,你抽成。
阮徉低着头,帽檐在额头和鼻梁投下阴影:
黑色的羊:我给你三个人的抽成。
樊哥:那你当你樊哥是什么人了?
樊哥:真成“羊白劳”、“樊扒皮”了?扒着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吸血。
樊哥在开玩笑,但阮徉笑不出来。
黑色的羊:没有,你帮我处理了很多事情,我也不用这么多钱。
樊哥:唉,樊哥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但是这不一样,小羊。
樊哥:我还记得在队里第一眼看到你,多乖一小孩,结果打起游戏虎得把大家都吓一跳,钢牙小白兔。
阮徉知道樊哥在转移话题,还是陪他聊。
当时试训跟二队打训练赛,二队中单赛前嘀咕了几句“这么嫩谁选进来,哭了怎么办?”。
阮徉听见了,但在休息室一句话都没说。
但进入游戏开局就公屏问候:
人是选的,你跟他干一架?
当时主教练看得直冒汗,生怕训练赛还没打,脾气冷肃被提到的队长Brandy和新中单先干一架。
好在没有,中野第一次配合甚至有些默契。
那把游戏阮徉更是压着二队中单单杀,大他四岁的中单低头发“QAQ”了才放弃针对。
上了一堂生动的课教导什么是“人不可貌相”。
樊哥:你真是阎酒推荐直接试训的?
黑色的羊:……是。
准确来说,是阮徉自己毛遂自荐……堵了当时SG的队长。
真堵。
尾随把人堵在巷子里,面对面那种。
现在回头看的确莽撞,没被以为是□□找麻烦或者什么变态被打一顿,算是阎酒善良。
但堵他也是事出有因,反正阎酒也不无辜。
最后两人的聊天停留在樊哥催促阮徉赶紧请个团队帮他处理其他杂事。
阮徉摁灭了手机屏幕,靠在车上闭了会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