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4)
几个施针的医正俱是大惊。
梁徽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弯着唇角哄祝知宜:“没事,你咬着,我不疼,咬着好不好?”
温柔的眼神里是一片平静的偏执,梁徽按了按那个很深的牙印,他喜欢。
仿佛这样就是他分担了祝知宜的痛苦,这个牙印是祝知宜赏赐给他的印章,深入皮骨,变成浅疤,终身携带,永不磨灭。
两轮针疗下来祝知宜己精疲力竭,梁徽吻他被汗液润湿的眉眼、鼻梁、颊腮,极致亲昵的安抚,看起来不是祝知宜疼得不省人事,而是梁徽心疼他到感同身受痛不欲生。
院判不得不如实相告:“皇上,君后的毒可以清出来,但蛊尚未解,这蛊药性邪肆,非制蛊之人不能解,臣……只能量力而为,去了毒这蛊的邪性便会渐渐显露出来……”
这才堪堪是个开始,老医正有些不忍,“其惨象痛楚,非常人所能忍。”
和寻常疗病不同,这蛊极其考验人的耐性、心态和意志,许多人就是因为熬不过去放弃生念。
“望皇上多宽慰君后,伴其左右,强其心志。”
梁徽听得沉重,低低“嗯”了一声,老医正道:“君后伤及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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