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3)
“只是设想。”梁徽轻嘲,“不一定可行。”那群老狐狸不会就这样让他如愿,明晃晃的分权,其间阻力,可想而知。
祝知宜静了片刻,拱手认真道:“臣认为可行,臣定当竭尽全力。”
梁徽按下他的手,一笑:“这又是干什么。”
每次说到这些祝知宜总是满腔热血,两人对视片刻,梁徽无奈道:“不用这样,朕知道你会尽力。”无论做什么祝知宜都是毫无保留的。
祝知宜牵了牵嘴角。
两人沿莲池静静走了一段,梁徽忽然道:“清规,作朕的枢密使如何?”枢密使是御前二品,分章礼制,直达天听。
祝知宜一顿,侧过头来,皱眉:“皇上,臣做这些不是贪图”
“你误会了,”梁徽打断,“不是用gāo • guān厚禄收买你,是着手章制和组建议事阁,你这个给事中六品芝麻官的身份不够用了。”
祝知宜还是认为不妥:“臣刚受罚,就连越品级,众人不服。”
“朕下了封旨,不服也憋着。”梁徽强势道,“且后宫前朝,向来一码还一码。”
祝知宜也坦荡,不再推辞,笑:“那臣便谢主隆恩。”
在颐馨殿分别,祝知宜从梁徽手上拿过典籍,两人相顾,好似都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自那日在凤随宫那场不算吵架的争执之后,祝知宜分明知道他和梁徽之间隔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缝隙,这层隔阂看似被节度使之制和宫祠闭关、纸墨传信接二连三的事情缓和了,可那是表面的,但最根本的分歧和矛盾仍横亘在哪里,他抓不住、厘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那超出了他二十余载所学所闻,因而无从开口。
或者,他想问梁徽,经长公主一事后还信任他么?还会像以前一样找他喝酒谈天逛庙会吗?还会来凤随宫做手工吗?但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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