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4)
屋子里弥漫着暧昧的潮气,闷闷的,让人额头沁汗。
初六脸上生了块朱红胎记,占了半只眼睛,因着这块胎记,才被贱卖入的春日宴。像他这样被卖进秦楼楚馆的少年郎多的很,相貌好的,知情识趣的,调教调教,就能挂牌,可如初六这样,面目丑陋的,就只能在柴房后院打杂,一辈子也出不了春日宴。
初六运气又比旁人好些,成了曲泠的小厮。
曲泠花名最盛时,身边的小厮仆从有五六个,后来年纪大了,就只剩了一个初六。
小倌欲重,没有恩客时,彼此慰藉并不新鲜。
初六专心地握着玉势,春水潺潺,浸得玉势太滑,他一个没握紧,玉势深深嵌了进去,弄得曲泠叫出了声,尾音发颤,眉梢眼角都是鲜活的情欲。
曲泠缓过神时,底下已经丢了,他蹙着眉,面无表情地骂道:“蠢货,出了春日宴连这都弄不好了么?”
初六伸出手,小声道:“主子,水太多了。”
曲泠不以为忤,吞着玉势,懒洋洋地翻个身,被子滑落了半边,露出白生生的躯体。堆雪似的皮肉,早年在楼里被喂过药,胸膛都透着股子不正常的软,两颗红果儿挺着,熟透了似的,竟比寻常男人还大了几分。
曲泠说:“拿出来。”
他曲起双腿,初六熟练地往他腰下垫了枕头,方凑过去,将手指插进去取出里头深埋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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