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1/4)
更何况,赫连与寒与别的男子都不同。
别的男子看他,不知他是药人时,尚且还有所收敛,一旦知晓他的身份,或是窥得他的野心与冷血,立刻原形毕露,丑态尽出。连赫连青都是如此,即便瘫痪在床榻上,知道扒灰之事,第一反应是以身份威胁他,逼他交出解药。
唯有父王。
所欢默默地将手收回袖中。
唯有父王,见过他手刃谢璧,还待他如初。
所欢离开了长安院,狼狈地落荒而逃。瑞雪扶着他冰凉的手腕,欲言又止。
“无事,”他摇头,兀自喃喃,“世子病得太重了才会说胡话,是的……世子病得太重了。”
所欢说话间,指甲在掌心留下了月牙形的血痕。
他眉宇间满是慌乱。
可他恐惧的不是赫连青知晓了真相,而是心里自然而然地出现的血腥念头——若是赫连青死了,就好了。
就像是葬身于火海的老太妃,就像是被他用簪子捅穿了喉咙的谢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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