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最后是小少爷微微抬了抬小屁股,才叫屠夫顺利把手抽了出去。
从小少爷里裤中撤出,这一拿出来可不得了。屠夫那垫着穴儿的手掌满是水淋淋的!这水液还黏着,尤其湿滑,将屠夫整只手掌染的水光淋漓。手掌在两人身前,那股子独属于huā • xué儿的yín • shuǐ味悄声爬上了两人鼻尖。
小少爷看着屠夫那湿淋淋的手,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闷红着小脸,这下可憋不出一句话来。
再看屠夫,像是魔怔了似的,两眼猩红,发直地盯着自己手掌,然后旁若无人地,将手掌凑近自己嘴边,竟伸着舌头舔了一口!
大约是屠夫心里在作怪,他觉得自己手上这水儿,比当时从镇上带回来的一小罐蜂蜜还要甜,这甜味顺着喉道,直直流到了心坎儿里,像是把一整颗心都泡在了甜水碗中,甜滋滋地冒着泡。
“呀!你!你怎的!”
小少爷的惊呼把屠夫喊回了神。
屠夫面带不解,小少爷拿起一旁的帕子拉过屠夫的手,想要擦了去:“你怎这般……多脏呀……”
察觉到小少爷的意图,屠夫猛地把手夺了回去,护宝似的藏在身后,粗声粗气道:“不脏,甜的!是甜的!”
顿了顿近乎哀求着:“少爷不要擦……”
自己流出来的淫物被屠夫这般珍视,小少爷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儿,有赧然,也有……莫名其妙的欢喜……
小少爷把帕子丢在一旁,怕屠夫不放心,又推的远远的,语气柔柔的,像是当时哄着后院的猫儿来吃食一样:“我不擦了,你过来。”
屠夫靠近,小少爷又向床里退了退,唤着屠夫:“到床上来呀。”
屠夫这就笨手笨脚地爬上了小少爷的床。两人一到床上,这治病就要实打实地开始了,小少爷怕羞,使唤着屠夫将床幔拉上,于是小少爷那本就不大的床加上一个庞然大物,床幔的紧围叫这本就不大的空间更狭小了,两人的呼吸都听得清,一个沉闷粗重,一个娇柔急喘。
两人在床榻上,小少爷曲着腿垂着头坐着,屠夫整个人板正的,规规矩矩跪在小少爷身前。
终于,一道沙哑沉稳的声音打破了两人:“少爷,里裤……我服侍少爷脱下吗?”
小少爷咬着袖子,也不敢看屠夫,悄声点了点头:“嗯……”
屠夫便膝行着,离小少爷又近了些。可到底他平时干的都是些粗活,哪做过这些服侍人的,眼前娇俏的人儿粉红的耳尖,整个人小小一只,屠夫都怕自己不使力就捏坏了小少爷,当下万分小心,因为头次做,也显得笨手笨脚,双手试探着抓上了小少爷的裤腰:“少、少爷……能否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