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温让近乎失礼地从上向下扫视年轻男人的身体,最后定格在对方的小腹。
“有约了么?”
就像在问有没有手纸般自然,温让神色平淡地开口。
第002章
沈既拾觉得有趣,挑了挑眉毛,回答:“没有。”
这就是可以约的意思了。
温让又打量一番眼前的人,虽然知道不太可能,还是保险起见地问:“你成年了吧?”
沈既拾笑了。温让发现这人很大的魅力加分点,除了挺拓的眉眼,还在于他的嘴唇。唇形的菱角很正,笑起来是真正上扬的,色泽看上去饱满红润,这给年轻男人沉稳的气质里,蘸上浓淡适宜的纯真与邪气。
温让看着那形态美好的嘴唇轻轻开阖:“看着像未成年么,我二十三了。”
二十三,不是温良,温良今年才二十一岁。
说不上有没有失落的情绪,他已经失望太多年了,潜意识里也许早就是带着绝望的心态在继续生活,无头苍蝇
一样四处试探着,给自己寻找一条坚持下去的活路。
温让点点头,他的话很少,表情也一样,转身率先往外走。
眼睛深处积淀着十七年的疲惫,看起来苍白又寡言。
裴四仍坐在吧台,见他出来,饶有兴致的以眼神询问,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就如同dǔ • bó中了彩,快乐地眯起眼。温让有些想笑,这男人对自己表达善意的方式,总给他一种自己被卖身的感觉。
两人各自结账,一起出去,温让在街口点了根烟,冲沈既拾道:“yī • yè • qíng,不玩花活儿,房费aa,天亮了就一拍两散。”
沈既拾讶异于他这番话的熟练,温让猜出他在想什么,甚至露出了笑意,主动说:“我很健康,倒是你……”
被猜中心思的大男孩儿有一丝窘迫,迅速截住了话头:“我没病。走吧。”
开房间登记身份证时,温让瞥到身边人的证件,出生年份确实比温良早两年。
沈既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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