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4)
也总是这一个理由。
晏琛不依,眼角染上了三分媚意,哀怨地说:“你不疼我了。要是在五年前,你巴不得天天都……”
“别总想这些,嗯?笋儿才刚睡下。”陆桓城挑起他的长发,一缕缕拨到了耳后,“阿琛,我们多说些话,把这些天攒的,没说出口的,没想到的,通通都说给我听……”
媚意渐渐从眼角淡去,指尖随之凉了大半。
晏琛垂下头,轻声道:“每一句话都有它该说的时候,过了,或者没到,说出口也没有意义。桓城,我不能把想说的话存起来,存到与你见面的时候,一口气匆匆讲完,这根本就称不上说话,我……不会开心的。”
“那便不说,我抱你一会儿,咱们还像从前那样……”
晏琛被他环腰抱住,滚烫的手掌一m-o过腰脊,浑身都软了,贝齿咬住红润的唇,有些难堪地问:“今天真的……不行吗?”
陆桓城吻过了他的唇,舌尖顺着颌线轻柔地t-ian到耳垂,在耳畔轻声道:“别急,再过些时日,等你再好一些。”
竹气清,尘世浊,逆冲而斥异,才致无法久留。时间久了,总会好起来的。
他们都这样想。
杨柳抽芽,梨花初绽,很快到了春满人间的三月时节。而晏琛在竹外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已经连一个时辰都凑不满。
就算是这一个时辰,起先隔着三日,后来……便要隔上四日。
时常来不及哄陆霖睡去,强烈的倦意就吞没了晏琛的意识。渐渐的,陆霖变得不爱撒娇了,他用一种小心翼翼的眼神打量着晏琛,仿佛他是一只纤细的小瓷瓶,端在掌心里,稍稍晃一晃,磕到了,就碎了。
也再没有一分一秒的空暇,可以与陆桓城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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