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4)
,你这张嘴才能闭上,才能不针对他?!”
“他怎么会死在外头?人都是他杀的,谁杀得了他?!”
陆桓康涨红了脸,气喘吁吁地盯着陆桓城,只觉可恨至极。
他这哥哥从前是个通情达理的君子,但自从晏琛踏进陆宅,一切都变了。凡事只要牵扯到晏琛,陆桓城立刻变作一块砸不烂、捅不穿的铜板铁盾,油盐不进,任谁去游说都要铩羽而归。他昨日半途退却,让晏琛多留了一夜,便害得母亲生死未卜,今日无论如何不会再退,非将那妖物赶出去不可!
便重重一拍桌板,怒声道:“你知阿秀是怎么死的?她戳穿真相,被晏琛听了去,第二日就断颈而亡。母亲昨日与你争执,也说晏琛是妖孽,不肯容他,今早便被毒害!这一桩桩事情巧合到诡异,只有你死鸭子嘴硬,还会信他无辜!哥哥既然执迷不悟,我现在就去找一个收妖的道士,让你看看晏琛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一甩衣袖,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奔出了院子。
陆桓城气到顶峰,反倒没了针锋相对的脾气,也懒得拎他回来,石佛般地往东厢撑膝一坐,认真盯着对面的门帘,等程大夫诊完出来。
晏琛好歹是拜过祖宗的长媳,又怀着长孙,陆桓康那小子要是敢领一个道士去藕花小苑闹事,他二话不说,立刻把人五花大绑丢进祠堂跪着面壁,想来是非面前,陆家祖宗也会站在晏琛那一边。若还不记教训,便连他最宝贝的那只狸子也拎着抽一遍,丢进去陪跪!
独自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西厢的门帘起起落落,丫头们一会儿奔出来煎药,一会儿捧着药碗送进去,时而泼出一盆血水,时而舀水涤洗衣物。她们每回掀帘子,陆桓城都忧心忡忡地站起来察看,最后索xi_ng不坐了,走到院子里一面吹着冷风,一面来回踱步。
日上三竿,程大夫终于面色凝重地从西厢出来,负着手,背脊微微佝偻,接连摇头。
陆桓城见到他的模样,就知情况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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