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1/2)
是我孙子,我也饶不了你!"容沛灵巧地避开了砸来的书,瞥了爷爷一眼,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别吓我,如果你吓我,那我也要吓吓你了。听着,爷爷,我只跟那个人生小孩,要是我不能把他弄上手,那就让容家从此绝子绝孙好了。”他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可完全不像是玩笑。这一击准确命中了爷爷的软肋,他肯定自己会胜利,又是笑了笑,略显着得意,转身离开了书房,将爷爷中气十足的咆哮抛之脑后。
话是这么说,表现是这么强横,他却没有对那家人有所举动。他还太小了,那个人也太小了,容沛经过七天的思索,制定了初步的计划。他做了一件自己都不晓得怎么做到的事,用半年的时间去努力,请了几个家教,不止把所有落下的功课补上了,还在足以对付的前提下跳级了,让学校将他安排进了
裴文歌的班级,坐在了裴文歌的后面。
这样成了同班同学,之后又用两个月时间,容沛成为了裴文歌的朋友。
再后来,用半年,在明里暗里使着手段,在裴文歌身边排挤着其他想要接近的男男女女,他终于成了妆文歌最好的朋友,光明正大地和他站在一起。
他记得第一次见裴文歌的遥远距离,所以他耐心得自己都不敢相信,每天前进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来到了这个人身边,拿捏好了每一步的尺度,不引起他的警觉,不唐突他,也总是避免暴露自己对他真正的心意。
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裴文歌有用心在学业上,容沛各门的成绩就都好的不得了,从成了同学,他再没逃过课,请假都很少,什么都学得比裴文歌更好,这才能给他做辅导。裴文歌是个运动健将,他就是个打架的打架,大概为了他太过yi-n柔秀美的长相,家中请了几个武师给他教导,让他从只会蛮打学成一身好功夫。
他们两个相互陪伴着长大,成长的轨迹从相遇开始交织在起。
裴文歌是拿那娃娃亲当—个笑话的,容沛就附和他,说自已也被爷爷的做法困扰着,冒充同病相怜的人。
裴文歌的心很干净,干净得像―张没有污染过的白纸,又因为彼此的爷爷认识,两家有交情,小时候还曾经见过,所以特别相信他,也相信他说的句话,以至于连母亲的警告都无视了,放任他走得那样近,近得可以接触他的身体,闻到他的气息。
两年一下子就过去了,裴文歌就十八岁了,他幻想中的,应该和他结婚,成为他媳妇的年纪。裴文歌应该嫁给他了,容沛还是什么都没做,只继续留在裴文歌身边,做他最密无间的好朋友。
他认为出手还不是时候,实际上,每次见到裴文歌对他的信任,他就有―丝挥之不去的恐慌,这样下去,朋友的定位那么牢固,他又怎么出手?他总是在两人的相处中寻找,试图找到裴文歌对他存在爱意的可能;可惜都是徒劳无功。
一见钟情可能是错觉,可能是冲动,然而内心起初的小火苗一直没有熄灭过,他用所有的心力为它提供燃料,在四年的时间,那火势已经不可阻挡了。容沛就忍受着求而不得的痛苦,一日又一日,让那痛苦折磨着他的灵魂,还有他胯底下那根玩意儿。
他再也不跟别人zuò • ài,他要保持自己绝对忠贞,并把它看做自己一种付出,并且无时不刻不等着裴文歌发觉,感动他,要他回报。
他想要裴文歌回报他。
可是,他等到了大学毕业,又等到两人进入社会,裴文歌都没有,甚至根本没发现他满心等不及要奉献的爱意。
在那个冬天的午后,在他们晒太阳的草坪上,容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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