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3/3）

“……我们干脆跑吧！”族姐的神情悲恨而决绝，她握住ga的肩膀，期盼地看着他，“你去洗掉标记，我给你钱，你整容，换脸，什么都好，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去，想去哪就去哪！我的耳环，戒指，x_io_ng针……”

她一边说着，一边胡乱把那些冰冷沉重的珠宝摘扯下来，塞到弟弟手里，“这些你拿着，我……”

“不，姐！你先冷静一下，我不用这些！”ga重重抓住她的手，诚恳地看着她，“我不能逃避这个！我跑了，你以为他查不到你身上，不会迁怒家族吗？”

族姐发髻凌乱，她看着弟弟，终于嘴巴一扁，低低地哭了。

“……那你要怎么办呢？”她哭着问，“啊？你要怎么办啊？你要去殉道吗，你能不能别那么圣母，凡事都替别人着想啊！你发情期哄着他，想着他，他以前折磨你的时候管你去死了吗？你家有替你提供一点后援支撑吗？还不是就会吸我们的血，吸你的血啊！”

“……”门外传来路过侍者交谈的声音，ga沉默着，好半天没有开口。

“是，这话我也跟他说过一遍。”ga注视着姐姐的眼睛，平静而温和地说，“我确实恨我自己是ga，我生活的环境可以让我耳濡目染，但是我所受的教育，我的身份，都不允许我染指alpha的领域。争夺财产，争夺地位，学校和我妈教过我最多的，也就是怎么给自己谋取利益，帮助家族谋取利益。我没有学过那些更……更广大的，更开阔的事物，我也不知道要怎么用宏观的目光，政客的手段去为少数群体争取权益，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我还能站上政坛，去和我的伴侣抢民众的选票呢。”

他尽量轻松地笑了笑，可族姐知道这话里未尽的意思：但他不可以，也不行。

“所以，”ga说，“起码让我尽我所能地帮帮身边的人吧。让我去试试这个逆转病毒，一半一半的几率，假如它真的是基因上的改变，是进化的新方向呢？现在还没有ga主动提供腺体去做这个尝试，如果我是对的，那你们也能彻底解脱了，何况，我还能从婚姻里脱身出来，得到我想要的自由。”

族姐怔怔松开了手。

“你……你真的决定好了。”她喃喃地说。

他一点头：“是，我决定好了。”

ga帮她把耳环戴好，乱发拢好，重新别上宝石花枝的发卡，翠鸟的x_io_ng针也佩戴整齐，理了理她的皮草披肩，低声道：“走吧，姐。我没事，宴会该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alpha坐在车里，ga坐在他对面，他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