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互为线人（2/3）

借着纽约深邃的夜色，高飞穿行布鲁克林的大街小巷来到了曾经遭遇劫匪的商圈背后，曾被高飞救过一次的流浪汉奥莱还在这里，他正站在一个燃烧的铁桶旁烤火。

“奥莱！奥莱！”

高飞低声呼喊着他的名字，耳背的奥莱半天才听见。

回头看去，他立即认出了高飞——这一带华人本来就少，敢在晚上到处流窜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喔！我的救命恩人！”奥莱是个知恩图报的家伙，兴奋的一边往高飞这边走来，一边把他介绍给周围的流浪汉伙伴，“大家快来看，这就是我提过的那位救命恩人，就是他救了我，否则我现在已经被丢到哈德孙河里喂鱼了！”

高飞一脸黑线：我又不是珍奇动物，犯得着大家一起围观嘛！

他的伙伴们立即跟奥莱一起凑了过来，纷纷向高飞表达了好奇。

“听说你精通中国功夫？”

“听说你和奥莱联手打跑了数十名黑衣人？”

“听说那群黑衣人有刀有枪，凶残至极？”

“听说你动作快到能躲开子弹？”

高飞目瞪口呆地盯着这群流浪汉，这都是哪儿听来的谣言？八成是奥莱自己在朋友面前胡说八道，对那天晚上的经历做了不少艺术加工。

“听着，朋友们，我是来调查那群绑架你们的黑衣人的。”高飞说道，“你们这段时间见过他们吗？”

“他们有什么好调查的？”奥莱摆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样子说，“我早就猜到他们的身份了，他们一定是正府部门的人，嫌我们影响市容和治安，所以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就这么简单。”

“没错！”旁边另一名流浪汉愤怒的说，“在他们眼里，我们连过街老鼠都不如！”

“该死，但我们也是公民，我们也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一位白人女性愤愤喊道。

“呃……我不是，我是偷渡过来的。”一名拉丁裔小哥怯生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