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倒吊者（3/3）

侍者看了一眼杨知乐，将车门又开大了一些。

“抱歉，您身为尊贵的SS级，她是没资格和您共乘一辆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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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浩浩荡荡地行驶在加州最繁华的地段，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宫廷电视剧里面皇帝出宫，前呼后拥，如果不是侍者拒绝，吴凡都想摇下车窗对着窗外不断亮起的闪光灯说一声：“爷有赏！”。

久而久之，吴凡睡了。

睡梦中他似乎变成了一枚种子，在漆黑潮湿的地下努力生根发芽，终于有一天，自己的头顶亮起了刺目的阳光，映入眼瞳的是一颗看不见树冠的通天古树，茂盛，充满活力，光是一片树叶就遮盖了太阳的光芒。

但在这神树的树干上却爬满了黑色的毒蛇，尖锐的毒牙刺入树皮，将足以融化金石的毒液注入，其中尤其大的一条毒蛇似乎和神树有着同样的体积，盘旋在神树的数根之上，不断吞噬着枯萎的数根。

刹那间，树冠的顶部响起了刺耳的鸡鸣，仿佛宣告末日即将到来，血红色的液体从神树千疮百孔的躯干上渗出，天空从中央开始慢慢撕裂，一双令人恐惧的竖眼唐突地出现，扭曲，邪恶，布满血丝的眼瞳巡视着大地上的生灵，好像在寻找自己的目标。

摇摇欲坠的神树上，倒吊这以为魁梧的老人，年轻时应该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可现在，他老了！

脸上布满疲惫的皱纹，被眼罩遮盖的右眼流出黑红色的血液，涓涓不断地汇聚成一些奇怪的图案。

“你在做什么？”

吴凡不解地抬头向他提问。

“我在为自己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