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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土了。”勒克莱尔低落地低着头站在漂亮的马匹前小心翼翼地摸摸,很沮丧地盖博斯说:“我都没怎么骑过马,我怕我骑不好……”
已经利索翻到了马背上的维斯塔潘惊呆了:“你会的吧?我怎么记得你应该是会的吧?”
盖博斯看着勒克莱尔紧张的样子,不疑有他,就温柔地拍了拍维斯塔潘的大腿让他别着急。
“没关系,Max,我带着夏尔一起慢慢骑就好了,你先去吧,别担心,跑得开心——”他仰起头来和维斯塔潘说着,又拍了拍黑马罗塞尔的屁|股,让他带着背上的人先跑出去玩。
呼啦一下就被马被带着颠走的维斯塔潘:……
在他的想象中,他们激|情竞技、他大获胜利,得到盖博斯的热情鼓掌崇拜。
在现实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啥也不会的勒克莱尔坐在他美丽老婆的怀里,脸庞通红、眼睛亮亮,高高兴兴地被宠爱了整整一天。
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他把愤怒的目光投向勒克莱尔,发现他甚至是本年度刮胡子刮得最认真的一天,一张巴掌脸重新神采飞扬;声音也十分动听,那叫一个讨人喜欢。
维斯塔潘拿他和勒克莱尔认识十几年的记忆发誓,这迷人的模样百分之两百是他妈装出来的。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被CardiB附体,灵魂深处发出呐喊:“Whoareyou,bitch???Who!are!you!!!Bitch,whyareyoutalkinglikethatbitch?”
怒气冲天的维斯塔潘在晚上他俩又开始一起烤蛋糕的时刻完全崩溃了,趁着勒克莱尔去上厕所,他一把子赶走了别的厨师,把门给关起来反锁上。
盖博斯:?
“怎么啦?”他转过身来摸了摸维斯塔潘的头,立刻就陷入了对方滚烫的怀里。荷兰人气得脸都鼓了,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感觉被你们排挤了”的心情,就闷声闷气地不说话。
盖博斯也有点感觉到了他大概是因为勒克莱尔而不高兴,但是维斯塔潘和勒克莱尔是竹马竹马、关系比跟他还亲近的啊。所以他又有点不确定,只好也抱住他,安抚性地摸摸背摸摸腰,温柔地亲亲耳朵:“我们Max哪里不高兴啦?告诉哥哥好不好?”
维斯塔潘张开嘴想说话,但是又闭上了,轻轻闻他头发的香气,只闷闷不乐地收紧抱着盖博斯的手,越收越紧,勒得两个人同时都快喘不上气,都涨红了脸。在窒息的边缘维斯塔潘才终于偏过头来又凶又气地含住了他的嘴唇来点热辣的打啵,盖博斯一边慢慢回应控制节奏,一边抬起纤长苍白的手来cha进他的黑发里轻轻按按头皮,就像是在给一只大老虎顺毛。
很快就顺好了,毕竟老虎是他养的。
虽然过程让人有点发热和上头就是了。
盖博斯喘着气依靠在大理石柜台上,腿被维斯塔潘的膝盖分开,对方正很有压迫性地贴在他身上,盖博斯没办法,只好推了推他:
“Max,夏尔还要回来……”
维斯塔潘听了又开始生气,不管不顾地发疯:“那就打开门让他看——”
勒克莱尔回来的时候,奇怪地发现盖博斯和维斯塔潘都脸、嘴巴通红的,而且前者在整理衬衫,后者的头发乱七八糟。
“你们打架了吗?”勒克莱尔就很震惊。
“没有,我们试了一下辣椒辣不辣。”盖博斯镇定地说,他优雅的气质与永远看不出什么内容的表情极大地增加了台词的说服力。虽然勒克莱尔依然没搞懂为什么吃辣椒能把衣服头发都给吃乱了,不过烤箱正好开始“叮”地提醒时间到了,所以他雀跃地跳了起来去端蛋糕,没有纠结这个话题。
盖博斯趴在桌子对面和他商量应该抹什么样的奶油、放什么水果,维斯塔潘则是单手撑着桌面侧过来站着看。勒克莱尔想画个法拉利,盖博斯微笑着和他比划怎么调色,就是声音偶尔会忽然停住,像是在思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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