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什么都有KPI（2/4）

史密斯查到的内容更多一点，也更详细。

这个男人是个无业游民，靠领政府低保生活，他住的地方是他父亲的旧宅。

但是在被抓的时候，他买了许多书、游戏机和漫画，手机、相机和电脑也都是最新款。

他的钱从哪里来呢。

他用那个男孩直播。

一个国际IP，IP地址在国外，只有进入一个秘密的聊天室之后才能收看到这个直播。

这个直播面对的是全世界的恋童癖们。

那个男孩被藏在车库下的地下室里，一个非常狭窄的地方，里面有一张毯子充当床铺，有几个毛绒玩具，一个台灯当照明。

周围有几个摄像头对准这个男孩子。

男孩子很小就被他拐来，以为他是爸爸。

这个男人就会让他对着镜头做很多事，直播时聊天室里付了钱的客人也可以点播，比如要是他们想看男孩挨打，看男孩哭，这个男人就会进去打这个男孩让他哭。聊天室的人也可以挑选打男孩的工具，看是用巴掌，还是衣架或皮带，也可以选别的，只要这个男人有，只要给的钱足够多。

这个男孩就是他赚钱的工具。

男孩被解救后就被还给了他的父母，他的年龄太小，希望他能忘了这些事，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而这个男人现在也已经出狱，他靠供出几个他认识的恋童癖，刑期并不长。

查理给了她这一个人，史密斯查出了当时看他直播的所有人。

这个直播间最火的时候，日均流览量能达到五万。

当然，谢霖不能一口气杀五万个人，这里面可能会有误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