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委屈(3/4)
李赋觉得,薛镇在那等耳濡目染之下,怎知不会在李娇儿的日常饮食上动手脚?
三年,足以慢慢杀死一个人了。
好在他方才听李娇儿的脉象,虽有郁结,但康健有力,不像是中了暗毒的样子。
可看着女儿害羞的模样,李赋非但没有放心,反更怀念起妻子来。
若妻子在,定早就看出女儿这三年的不幸,此刻女儿也更好说话些。
李娇儿听见父亲是问这个,好半天才喃喃道:“他……三年里,从来没有碰过女儿……有过一次,女儿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手,他……他就吐了……当天都没吃东西。”
李娇儿记得那次他厌恶的神情,狰狞得连婆婆都被吓到了。
只是后来郡主婆婆还安慰她,说是薛镇自从父兄去世之后,开始还好,谁知在她要过门的头三个月,忽然添了这样的毛病,不喜欢人碰他。
郡主婆婆说她提出过推迟婚期,但薛镇不肯。
“必然是他恋着你,”那次,郡主还搂着她安慰,“仲敬打小就待人温柔,如今病着只是一时的,以后都会好的。”
她傻傻地信了。
如今想来,她仍不觉得郡主是骗她,也犯不上骗她。
薛镇是温柔和气的,只是他温柔和气的对象,从不是她而已。
想到这儿,又想起了薛镇对着自己时的嘴脸,轮到李娇儿胃口发紧,想吐了。
李赋以为自己听岔了,愣了好半天,勃然大怒,原地转了两圈,把桌上的茶杯都带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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